“程总，”助理来到他身边，“这边没谈妥，我们的产品销路怎么办？” 所以只能这样回答了。

“我好想耍大牌，”严妍坐在太阳下瘪嘴，“撂下挑子就不拍的那种。” 她琢磨着要不要将这件事透露给程奕鸣，但她打开手机，里面还有那晚酒会，程奕鸣被一个女人扇耳光的视频呢。

她警觉的竖起耳朵，脚步声来得很快，去得更快，忽然，她瞧见门缝下光影一闪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丢了进来。 管家立即拒绝：“符小姐，大小姐现在不方便见你。”

他已经等她很久了。 她说这次程奕鸣怎么那么爽快的跟她签合同，说不定她只是人家闹别扭的炮灰而已。

严妍一看见这个身影，心头忍不住咯噔一声。 严妍在酒柜后面听着也着急，朱晴晴绕什么圈子呢，再绕下去机会都绕没了。